5方寸之地(马鞭sp,抽xue抽睾丸,冰块,女攻中H) (第1/4页)
方予深脱下外套,挽起西装袖口,背对着方寸弯下腰,将两手撑在椅面上。 绷直的身体和地面形成一个轻微的锐角——就像鞠躬道歉一样的姿势。 这是他从幼时起每次受罚的规矩,母亲的责打毫不留情,藤条从撅起的臀部开始,密密麻麻一直抽打到小腿上,等到臀腿再也承受不住,脚软得摇摇欲坠,还没结束的责罚就会转移到肩背上。有时候青紫的肿痕遍及全身,夜里疼得不敢翻身,稍有动作牵扯到伤处,浑身的冷汗就能浸湿整个被褥。 童年的阴影需要用一生去治愈,即使是现在,方予深每次进入母亲的书房,看见门后桶里那根竹藤还是会感到强烈的不适,但对他来讲,在此时此刻,他只想把meimei留下来。 毕竟他是个男人,怎么折腾都能受得住,让meimei对自己撒气胡闹,总比放任她跟一个完全不靠谱的牛郎私奔到异国他乡要好。 方寸完全没有料到方予深最终竟会做出如此选择,她眼睁睁看着哥哥背对她摆好受罚的姿势,而哥哥刚才递给她的那条鞭子拿在手里仿佛有千斤万斤重。 “不一样的,哥哥。”方寸咬了咬牙,过了许久才找到借口:“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是脱光了跪在这里的……”他笔直的西裤下隐约透出臀腿的线条,撅起的臀部中央深深凹下去一道折痕,方寸刻意转过脸。 “既然做不到,哥你就赶紧走吧……” 方予深听闻,只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在如此的距离内,方寸终于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他的脸颊飘着醉酒后的红晕,眼神却似乎透着清明的坚定。 方予深说:“我能。”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哥哥疯了。方寸捂住了自己的嘴。 名贵的西服就那样被丢在一边,方予深停顿了一下,还是脱掉了最后的衣裤。他用膝肘在大理石地砖上撑好,就像刚才趴在这里的吉恩一样,他把手脚摆放在地上的枷锁处,分开腿努力压下腰身,直到把臀部抬到最高。 因为极少从事户外劳作,方予深的皮肤几乎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青蓝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蜿蜒,流淌成一种诡异而妖媚的纹路。少了西装布料笔挺的衬托,让他的身子看起来多了几分消瘦和单薄。 盛夏酷暑,店里的空调温度开得也低,完全裸露在外面的胸腰臀腿无一不泛起凉意,醉酒导致的朦胧也随之消散了一些,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便翻涌上心头。 我现在是没穿衣服的。他想。 像狗像猫,像牲畜,可它们还有皮毛,他却什么都没有,没有衣服,没有脸面,也没有尊严。 他跪撅着,大大分开腿,和那个低贱的男妓没什么两样。 在这个角度,方予深才发现,自己正前方的墙上竟特意安了一块方形的镜子,光亮的镜面清楚地映出了他通红的脸、赤裸的身体,和身后角落里方寸的鞋尖。 他正跪在自己亲meimei的脚下。 即使是背对着,他依然能感觉到寸寸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涌。 同样脸热的还有方寸。 啊……这世上她最亲爱的人,让她深爱到几乎发狂的哥哥,是她借着相似的容貌,在别人身上肆意发泄……她想要掰开他的腿看他被自己cao到腿根发抖,想要撑满他的rouxue让他整个人都泛起熟透的媚红,想要吻去他那由于濒临高潮而舒服得流出的生理性眼泪…… 她在梦里,在自己的幻想中,在rou体替代品的欺骗里,做了无数回、爱了无数次的哥哥,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自己身下……羞耻之处一览无余。 方寸头脑里那根理智的丝线已经被拉扯得很细很细…… “你打吧,寸寸,直到你高兴为止……”方予深说,“我受得住…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家。” 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不会跟她回家,除了让他知难而退,别无他法。方寸手里的鞭子都被掌心的汗水浸湿了,她平缓了呼吸,放下那根粗得骇人的硬皮长鞭,默默换成一根细而轻的情趣马鞭。 方予深说得没错,她根本不舍得那样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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