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第2/2页)

个正儿八经的孩子都没有，说出去像话吗！”老人怒目圆睁，“要么和珊珊生个儿子，要么早点把陈曦嫁出去，你自己选！”

    刚回到餐桌旁的陈曦听见老人的话，怔在原地。

    “父，父亲……我不要离开你！”她抱住陈温书的胳膊，生怕下一秒被对方抛弃。

    “没教养的东西，大人谈话插什么嘴！”陈良平瞪她一眼，呵斥道：“一天天的不省心，也难怪温书没精力再带一个孩子。”

    “我……做错什么了吗？”陈曦眼眶泛红，泪水打着转。

    周珊珊于心不忍，试图阻止老人的训斥，“爷爷，小曦还没成年，等她大点再说……”

    “十六岁老大不小，我这个年纪已经拿枪上战场。就连今天许家帮人做义工的女娃，比她大一岁，家务事是做的有模有样。陈曦被你们娇惯的没规矩，将来嫁出去都丢陈家脸面。”老人劈头盖脸一通指责。

    陈曦胸脯剧烈地起伏，泪水夺眶而出，顺脸颊滑落。她倔强的瞪着老人吼道：“我就不嫁人！一辈子和父亲在一起！他只能有我一个女儿！”

    “大逆不道！和她的母亲简直一个德行！”陈良平拍桌而起，举掌作势要扇她耳光。

    “爷爷，闹剧请到此为止吧。”一直夹在争吵中的陈温书起身，他的眼神深邃似海，声音沉稳而有力，“陈曦是我的底线，希望您能牢记。”

    “好，好，好！”陈良平重重坐回椅子，胸中怒火气得心窝直痛。

    周珊珊盯着陈温书父女二人离去的方向，怅然又失落。从始至终，男人没看过她一眼，他的眼里只有女儿。

    这个家，没有第三人的位置。

    车辆疾驰在高架上，向着市中心靠近。

    陈曦坐在陈温书怀里，悲愤的哭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和继母生孩子！”

    “你是在骗我吗！”

    “还要把我嫁出去！”

    “我就这么让你们讨厌吗！”

    “坏人！坏人！”她狠狠捶打男人的胸膛，揪住他的衣领摇晃，用一排白牙咬住肩膀。

    男人像一块顽石，无论她怎么闹腾，对方始终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沉默比怒骂更令她恐惧，仿佛是一头潜伏的野兽，随时跃起发出致命一击。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你要抛弃我吗？”她颤抖着，四肢如坠冰窖。

    “我错了……我不该和太爷爷顶嘴……我……要怎么做，你才不抛弃我……呜呜……”

    陈温书无可奈何睁开眼睛，面对这个从出生起就令他束手无策的女性。

    “别说话，不许哭。”

    陈曦立马噤声，只一抽一抽的打嗝。

    “很好。”他搂紧怀里娇柔身躯，享受短暂的宁静。

    片刻，呼吸平复的陈曦小声喃喃：“父亲，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男人哑然失笑，手伸进裙底，捏捏小巧弹软的臀瓣，“我已经告诉你答案了。”

    “什么时候……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她努力回忆寻找蛛丝马迹。

    陈温书却慵懒的靠着座位，气定神闲的说：“如果你的表现令我满意，我会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