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我入良夜_玩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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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乳 (第1/2页)

    

玩乳



    这男婴刚一出生,便被抱走教养,取名徐珏,乃是随了钟家的排行。思子叫人断肠不提,徐浣涨奶也涨得难受,却不敢与人说道:她乳上还有一只银环,正使她乳内阻塞,排奶不出,乳尖肿得有弹珠大小。

    她忍了三天,在钟昱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苦求他暗请大夫来看。钟昱本是来排遣yin欲的,听她哭求心思一转,只板着脸说妇人贞洁要紧,她更应当修德行,免得堕了钟家门风。岂可袒胸露乳教人查看?

    徐浣身上只着一件软红纱罩着白绸中衣。左乳本就涨得肿大,更显得那银环乍眼。右rutou上星星点点溢出奶水,濡湿了好大一团晕。她看不见,却惹得钟昱兴起,故意厉声呵问道:“好yin妇,我只当你是遭受横祸,你这胸脯上是甚么?还不从实招来!”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自己身着轻薄且衣襟半袒,伸手就要捂住,却被钟昱上前两步,捉住手腕剥开衣衫。一对雪兔立时跳脱出来,好不活泼。

    钟昱几月未见这一对宝贝,心里一比,竟长大了许多,暗道:“这妇人当真娶得划算,在外家私颇厚,一般的公侯小姐都比她不过。在内她自以为婚前失贞,小意奉承不提,身上一段sao气确是花魁都难比的。便冲着这对豪乳,几个月的谋划奔波是真个并不枉费。”

    他心里爱煞了这对乳,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好啊,你这乳儿本就生得yin,竟用了这样的yin邪物件。恐怕在闺中就不老实,与人通jianian失节了吧?怪不得当初要坐产招夫。”

    徐浣嘤嘤哭泣,申辩道:“郎君冤煞我也!我自紧守门户,并无不妥。当日遭祸,郎君也为我奔走,怎能不知内情?实则女狱中折辱犯人太过,看管坚守自盗,这才害了我的清白。”

    他心里暗乐,心道我且试一试这女娘是否真个没有认出来,便问道:“你既这么说,那我少不得要为你讨一个公道。坏你黄花者姓甚名谁、何等容貌,你可还记得?”

    她张口结舌,惶惶不安道:“我遭了贼子蒙眼,并不识得是何人,只记得他声音嘶哑,却年纪不大,想是牢头差役这样的人。”

    他冷笑一声:“娘子这是诓我吧?既然遭人刺乳穿环,这必然是有备而来,又要替你疗养伤口。这一只银环看分量也不轻,差人如何能舍得为你置办这等yin器?怕不是之所以难找,是先前和jianian夫私奔,被人玩大了肚子cao熟了身子才自投罗网的?”

    说着他抬手去扯那环,只一下就痛得徐七娘仰着雪颈哭喊起来,有心躲他,却因胸乳在他手中,只得顺从,最终伏在他腿上,任由他捏弄坚硬如石的乳尖,不住呜呜哭泣,只得将自己在牢里被逼卖身的经历和盘托出。

    钟昱听了不语,只是不住扯弄这银环。徐浣顿觉又痛又麻,身子酥软了半边,见他无有立时发作,便壮着胆子去摸他的yinjing,托着那一捧沉甸甸的routaonong不住。

    一见钟昱并无不虞,她立时钻进衣襟里,隔着亵裤用脸颊蹭他的阳具,直把那尘柄磨得坚硬如铁,又托着一对乳儿往他的怀里送。两个肿胀胀的奶尖又红又翘,竟似一对小巧的文玩胡桃。

    钟昱心中yuhuo难耐,只是得先挫折徐浣才能拿捏,故而并不急着行事,反揪着徐浣青丝,逼问道:“好婊子,行得这般轻薄yin贱事。我且问你,你的jianian夫恩客有几人?你是如何侍奉的?实话实说我便饶你年幼无知,胆敢隐瞒就还送你回牢里,怎么提出来就怎么送回去。”

    你道钟昱当初为何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他有个别样的癖好,格外喜见女子乳上穿环。只是这样的女子少见,便是青楼妓女也不肯如此行事,怕嫖客一时兴起,伤了自己胸乳。

    倘有穿环的,多半也是军妓家妓出身,早就让人玩松了xue才以此噱头揽客,钟二爷如何看得上。是以他做了这个局,诓得徐浣银环过乳,也是留待婚后好佐证她yin贱卖身之旧情。

    果然,她被逼问着招了供,报了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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