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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金兰一裂变刀兵 (第2/3页)

,只是这感慨转瞬即逝,沉淀成心底的一抹凉意。

    “如此华丽的宫室,为何不赏赐给后宫女眷?”相思轻声问道。

    周述随口答道:“或许是父皇不喜吧。”

    她抚摸着那些昔年旧物,指尖流连,终究还是放下。

    没多久,便有宫人匆匆来报:“皇后有旨,宣晋王前去奉茶。”

    周述略显无奈:“你先歇着,我去去就回。

    夜已深,周述方才归来。他推门而入时,头发散乱,显然被人以刀割去了一截。

    相思皱眉:“怎么了?”

    周述笑了笑,声音透着一种解脱的轻松:“无官一身轻。我可以回去好好教晏儿骑射了。”

    沈孟姜果然没打算放过相思母子。她虽知周述对相思情深,偏偏借着“前朝余孽”的由头,逼着周述表态。那日,周述跪在殿上,面对沈孟姜冷冷的质问,只是长久地沉默。

    最终,他取下腰间佩刀,当众割发。黑发如瀑般落下,散了一地,他铮然开口:“母后,臣儿愿交出兵权,唯求母后网开一面,饶相思与晏儿性命。”

    沈孟姜怔了片刻,许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茶盏摔在周述面前,痛心说道:“孽障、孽障,本宫当初就叮嘱过你不要对她用心,你在侯府里面表现的对她无意,私下里却连给她的避子汤都自己喝了。静言,成大事者怎可囿于情爱?既如此,便如你所愿。兵权交由鲁王与代王,你自此只是个闲散亲王,教子便是。”

    周述的神色未变,行礼退下。

    从此,周述不再过问朝中事务,成了京中有名的闲散亲王,专心在家中照看妻儿。

    崔景玄的文学、周述的武艺,周晏都学得极好。小小年纪,便已显露出过人的才智与灵秀。

    周翎偶尔来访,看着周晏一手好琴技,难免有些艳羡。不像他,永远不得要领,弹的曲子又单调又无聊。

    周述似乎和周翎还有些事情商议,在书房说了些什么。离开时,周翎忽然转头对相思道:“五婶,我这些日子总是头疼,不知道五婶这里是否还有从南洋进贡来的蛇母香?”

    相思微微一怔:“蛇母香?”

    “嗯,听说那种香能抵御头疼,最是管用。”

    相思很快取来。这香料非常难得,是南洋秘制之物,主料是rou豆蔻衣、樟脑粉和干海蛇毒腺。也是相思成亲时父皇送的贺礼,几年来只剩这独一份了。相思又叮嘱道:“莫要和朱砂混在一起,那样会让人头疼得更厉害,甚至产生幻觉。”说完,相思还是不放心,想让大夫去府中替他诊脉,这香料治标不治本,头疼还是需要从根源上医治才好。

    周翎笑道:“多谢五婶提醒。我不过是觉得这香神奇,想试试而已。”

    德宣三年三月,黄河桃花汛期将至,水势汹涌,每年这个时节,朝廷都会派人巡查河道,加固堤防。然而今年自冬以来,寒气滞留,江河冰封迟缓,工部上奏道:“今岁寒冷难消,桃花汛恐迟至四月初五方至。请拨银两于四月初起调遣抢险民夫,以备不测。”

    周通替周恭简批奏允准,心中亦无半点疑虑。

    然而,意料之外的风波接踵而至。

    三月十五日,铁勒浑前锋突袭朔州,抢掠数镇,缴获的“密信”显示铁勒浑坚信“三月二十日汛期必至”。

    周恭简目光如刀般掠过纸面。那熟悉的笔迹分明是出自周通之手。

    “三月二十日,桃花汛爆发,两处堤坝轰然崩毁,河水倾泻,卷走庄稼无数。恰于此时,铁勒浑大军自北而来,挟风沙之势,猛攻朔州,所到之处如虎入羊群。”

    京师震动,满朝哗然。

    “工部分明奏报四月初五才有汛情,鲁王却在奏章上批允不急之令。若非他通敌,为何敌军能精准知晓汛期?”有大臣言辞激烈,奏疏直陈,指斥鲁王通敌卖国。

    很快,又有大臣弹劾周通的门客,称三月初十曾到访黄河河道衙门,强行调走防汛备用木材。

    此事一出,周通根本无法自辩——若咬定不知真实汛期,则坐实无能;若承认知情,则证明通敌。当真成了死局。

    周通跪在大殿中央,面色铁青,辩无可辩。他为人一向耿直,却不善谋略。此时被指为叛逆,心头怒火如烈焰灼烧。他抬起头,看向御座之上的父皇,却只见那目光冷如冬霜。

    “五弟!定是五弟设下的局!”周通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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