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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似此星辰非昨夜/送我的定情信物想取都取不下来你该高兴才是 (第5/5页)
中慨叹,和自己想的果真一样。 神将吻起来、摸起来,都恍如初冬冰雪覆盖的花枝,洁白而纤细,却又柔韧挺拔,富有勃勃生机。 “感受到了吗?”他在飞蓬耳畔留下情语似的呢喃:“蕴含真正生命的世界,是本座空间的核心地段,你动不了,挣不掉,逃不出。” 飞蓬确实感触极深。 他现在连抬一抬手指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被抱起来,按在不知道究竟是醒是睡的重楼身上。 “你……住……手……”面对这样过分的轻薄,飞蓬偏偏不敢反抗。 魔尊的指尖正拨弄他胸口湿漉漉、沉甸甸的红樱。 这儿适才被含吮得油光滑亮,在粗糙的手指间也就更被揉捏揪弄,像是在较劲,但更似刻意覆盖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 “住手?”魔尊低笑一声:“你我其实都心知肚明,你做得到。” 若飞蓬狠下心自爆部分灵力,不但可以压制他,还能磨灭他。 但他是天道,亦是空间的核心,而魔尊重楼现在不但一分为二,还都不怎么正常,神将哪里敢毁灭其一,万一整个空间毁于一旦怎么办? “你!”飞蓬总算真的恼了,可话刚出口就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嗯呃……” 魔尊扣住他的腰,温声说道:“这是一个警告。” “啊!”飞蓬将蓝眸睁得极大。 他察觉到,无形的激流从心口绽放出无数枝丫,蔓延着控制了自己的全身。 魔尊安抚性拥住飞蓬:“你别管这场谁做本体的争斗,只需作壁上观,等待结局。” 温热的手心贴上飞蓬的心口,哪怕同样没有某些记忆,魔尊也以逆鳞为媒介,在神将动弹不得的魂魄上,刻画了自己的魔纹。 那像是细细密密、遮天蔽日的蛛丝,构成了一堵结结实实的墙,牢牢地围住了既是珍宝又是猎物的那个人。 就算两瓣魔魂令这座空间被撕扯粉碎,形成危险的空间风暴,也绝对能护得他严严实实。 这无疑是保护,也是控制。 “……”飞蓬的唇瓣动了动,想说点什么,但话语终究没于陡然相融的唇舌之中。 魔尊付出了一个掠夺式的、犹豫要不要继续放肆的激吻,却又将绮思戛然而止地掐断于一个温情地回抱之中—— 是总算能动的神将,不曾推开,也未抗拒,反而抬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我记得,现在的我和你生死之战了好几次。”唇分时,魔尊煞风景地吐出了这句话。 神将一言难尽地瞅了瞅他:“可我如果没记错,你这个时候根本不该对我有欲。” “这样……”飞蓬垂眸看了看硌着自己小腹的某物,这个魔居然穿着甲胄都能硬成这般:“只是被本体的感情影响的吗?” 魔尊艰难地沉默一瞬,实话实说地叹息了一声:“神将,你又怎么敢肯定,本座不是从这个时候起,就开始觊觎你了呢?” “……啊?”飞蓬终于吃了一惊。 重楼坦荡道:“我没有日后的记忆,而你不再是立场敌对的神将,只是飞蓬,我才会和盘托出。” 他抚上飞蓬汗湿的脸颊,轻声说道:“看你在云端起手落剑,含着笑,剑光直刺我心房,本座已然起心。” “我想撕碎你身上的戎装,把你按在天门上,听你含着我的性器哭着求饶,那嗓音一定很动听。”魔尊直言不讳:“但只一瞬,本座就将这不可能实现的念头压了下去,只想让你尽快死无葬身之地。” 飞蓬了然颔首,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他:“因为那一剑,你未能躲过。” “我得夸奖一句……”前任神将粲然一笑:“从魔尊心口绽放的血花,是本将觉得最美最香醇的。” 扑面而来的灵气伴随鲜血,染红了重重云雾,荡起了层层雾雨。 坠落在神魔之井下方时,井内妖魔躁动、进化、拼杀、繁衍,比往日活跃了无数倍。 他那时便隐约觉得,魔尊将是与自己永生永世纠缠不休的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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