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23相煎何太急/天地间最危险也最迷人的对手 (第4/6页)
把可能看破你虚实的我送走,就是最大的破绽了。”飞蓬微微一笑,摊了摊手。 明明一身狼狈地被禁锢着,可魔尊见他这般笑容,只能想到记忆里在云端袭来的神将。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无数年研习与实战磨砺而成的尖锐锋利,近战之中对视的晶亮蓝瞳燃烧炙热的战意与杀机。 那一贯冷淡的神将在唇角轻轻扬起的笑容有多惊艳,接踵而至的剑锋就有多锋锐森寒,足以凝固炎波泉眼的灼烧地火。 是天地间最危险也最迷人的对手。 便如现在,在飞蓬的凝视下,魔尊只觉久违的战栗,好似长刀与利剑下一瞬便会撕破他自以为坚固的防御。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深深凝望着飞蓬,全身都绷紧了。 飞蓬却还是在笑:“也对,你的记忆截止期间很微妙。登位魔尊不久,和本将刚打几架,没有一直杀不了对手,又不敢离开神魔之井,必须天天守着的暴躁磨砺。” “也没有明里暗里相互削弱,各自中招,经常重创。”他越说越乐了:“更没有化敌为友无数年如一日的相处,也失了后来本将轮回你开始注意渺小的蝼蚁,随即有了失去灵力回归本真的机遇……” 神将同样一锤定音:“这样的你,并非后来那个独一无二的魔尊……” “……”魔尊久久无言。 飞蓬自问自答:“对了,我刚到底想说什么来着?无他,存在而已。” “你确实是重楼,我差点被误导,以为分魂和本体融合时真可以争夺主导权。”不等瞳孔一缩的魔尊反驳,飞蓬便继续给出答案:“但你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因为存在可能被否定,才急急忙忙想巩固。” 他别出心裁地找出破绽:“说起来你最可疑的地方就是不敢真碰我!” “因为你的存在根本是魔龙的欲望,一旦疏解,就会彻底消失,对吗?”飞蓬戏谑地勾起了嘴角:“也是,重楼本为天道,魔龙乃化形时神农赋予之形体,是外物。” 他澄澈通透的目光看破魔尊深藏的隐秘,令之无处遁形:“重楼心悦我,而你是重楼的欲望。他爱我几分,你自然就重我几成,偏偏我本是禁欲的神族……” “所以你害怕了,就算以魔龙之欲污染了整个空间的生灵,你也怕我进谗言,让重楼重铸真身时不惜灭世,也要舍弃欲根毁灭你。”飞蓬再忍不住哄然大笑:“这不是争夺主导权,你可真会演戏啊哈哈哈……” 他笑得直不起腰了:“这岂不是证明了红毛很有这方面天赋嘛,以后我可以拉他一起体验拍戏的乐趣?” “你走题了。”招架不住的魔尊艰难又倔强地强行把话题扭回去。 飞蓬便也顺他心思地继续解谜:“你和重楼皆为天道,一旦污染此间生灵影响天道,你为魔龙之欲,对此的承受力肯定强于重楼本体魔魂。重楼把对你的限制设在记忆和阅历,是直接为强行融合做准备……” 已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魔尊当即打断了:“够了!” 赤发血眸的魔尊抬眸看了看蓝天白云。 空间亘古不变,仍如他诞生的那一日。 “你已经知道,我是他,我的感情源于他,而他不止包括我。”魔尊瞧向自己此生此世唯一的对手:“可你还这么自信,真以为本座不会杀你?” 飞蓬终于敛去了笑:“我倒也没这么天真自信……只是你不会……唔!” 血光瞬间刺穿飞蓬的心口,将他钉入魔尊的怀抱中。 “很甜。”魔尊舔舐飞蓬心口溢出的血,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你现在还坚持己见吗?” 捋在背上的指尖如刀,有什么透过出血的身体,被烙印在神魂之上。 同时,也有什么通过飞蓬的鲜血,没入了魔尊口中。 疼,很疼。 “对……”飞蓬握紧了拳头,克制着反击的冲动,将神魂缓缓展开在魔尊构造的砧板上,自愿被搓扁揉圆。 他甚至还能凝起一如既往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