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页)

我能为你做的吗？”

    “你已经在用你自己的方式帮助我了，你为我们提供的线索给了我找到他们的希望，我还想找机会再好好感谢你一次。”

    “这就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作为回报，可以请你，也听听我的故事吗？”

    “非常乐意。”

    薇薇安娜将红酒倒入口中，酒液流入精致的喉，酝酿出有些低沉的气氛。

    “之前在赛场上，我向你说过一些我的情况，还记得吗？”

    “嗯，当然记得，你说你是莱塔尼亚某位公爵的……”

    “私生女，是吧。虽然这个名份我也时常抗拒接受，但说到底，还是为父母遗憾。”

    “……”

    “那年金盏花的小巷中，父亲没能等到母亲，在病床上，他也没能等到我。而我在那片荒芜的空间，看到的那些过去，所设想的未来，并没能给我一个答案。”

    “荒域……吗？”

    “嗯，我记不清自己打开了多少扇门，找寻着，没有那么遗憾的结局，如同诗人对字眼的推敲，我探寻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取舍。”

    “你找到了吗？”

    薇薇安娜低眉又喝了一口红酒。

    “我也不清楚，或许父亲等到了母亲，或许我没有离开那个高塔，可那又如何呢，现在我已经都失去他们了。”

    “……你还有我。”

    “谢谢，我只是在想，过去已经无可挽回，我在那一扇扇门背后追寻的结果，也不过与在纸张上编造的一样，而现在，才是我能把握的。所以，玛嘉烈，我……”

    薇薇安娜的声音逐渐变小，后半句话几乎不可闻，玛嘉烈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开过的那瓶红酒此时已经只剩空瓶。

    “薇薇安娜？”

    “……呼……”

    回应玛嘉烈呼唤的只有平缓的呼吸声，伴随薇薇安娜鹿角的摇晃，换个角度观察，玛嘉烈发现她的眼帘已经完全垂下。

    玛嘉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看着薇薇安娜睡着的侧脸，打算先将薇薇安娜抱到床上。

    玛嘉烈起身来到薇薇安娜身边，先褪去了她的长袍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再小心地搂住薇薇安娜光滑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大腿下穿过，缓缓将她抱起来。

    薇薇安娜没有很重，对于玛嘉烈来说几乎没有什么负担。即便隔着几层布料，薇薇安娜的体温还是很快传到了玛嘉烈身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清香，微醺中玛嘉烈不禁多嗅了几下。

    好香，这是……什么香味呢？

    忽然，玛嘉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连忙摇了摇头，借此清醒一下，但依然感觉脸上传来丝丝热意。

    伴随玛嘉烈的摇晃，薇薇安娜摇摇欲坠的头一歪靠到了玛嘉烈肩头，双角位于玛嘉烈后颈与头前，大有要将她卡住的感觉。

    玛嘉烈感受着脖颈间发丝的瘙痒与鼻息的轻抚，肩头的重量仿佛压的又是一股热流上涌。

    玛嘉烈深呼吸，想先冷静下来，清香再次飘进鼻腔，但有了先前的经验，玛嘉烈还是平复下了心情，借着还未熄灭的烛光向宿舍一角的床铺走去。

    来到床边，玛嘉烈轻轻弯下身子，缓缓地将薇薇安娜放下，不料在弯下的中途，一只鹿角伴随头的偏转，敲到了玛嘉烈的头。似乎被角上传来的振动所唤醒，薇薇安娜缓缓睁开了眼。

    幽幽烛光下，薇薇安娜的如湖水般的眼眸中带着迷离的目光，只一眼玛嘉烈就被摄去了心魂。

    “嗯……玛嘉烈？”

    怀中人轻微的扭动，玛嘉烈身体一僵。

    “啊，抱歉，我无意冒犯，只是看你醉了，想先让你躺下来，稍后我再为你接杯水，你喝了之后能感觉舒服点。”

    薇薇安娜眨了眨眼，渐渐理解了当下的状况，一抹霞红飞上脸颊。

    “……谢谢，另外……可以先把我放下来吗？”

    “抱歉……”

    玛嘉烈轻柔地将薇薇安娜平放到床上，而后用逃离一样的步速到厨台倒了杯水，不知为何，手臂上热量消散的感觉让玛嘉烈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