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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第1/2页)

    

二十八



    耳边是轰然烈火燃烧的声音,吵的我难以安然入睡,嗓子里像是吞了刀片,疼到发不出声。

    浑身又冷又热,我痛苦的呻吟,梦境与现实难以分辨,这种诛心之痛还是第一次体会。

    被裹紧的被子掀开,粗糙温热的大手覆盖在小腹上,里衣已经被冷汗黏住,他用热水耐心擦拭我的身躯,有模有样学着我用眼皮贴在额头,但是无法感知是否高热,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亲着我的额头安慰自己,在无法满足之后,一点一点往下亲去,最后捧住我的脸将软热的舌头伸进嘴里探索,我本就有点鼻塞,他把我唯一通气的地方堵住了,我不得不粗喘清醒过来。

    我连忙举起无力的手制止,发出闷哼,李绪见我醒了,小心扶我坐起来。

    “你……”嗓子哑到说不出话,光是一个字就咳嗽不止。

    我以一个舒服顺气的姿势倚坐在床上,回忆起刚刚晕倒前的事,喉管里於着一口气,胸口幅度很大,气喘声异常明显,满脸苦大仇深看着李绪。

    他格外认真拿着湿手帕为我擦拭刚刚在睡梦中留下的眼泪,眼神盯着我的泪痕,认真到我有点害怕。

    “你干的?”李柒嫌的没事来府上说这些干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李绪的手好大我的整张脸快要盖住了,五官都被他揉搓一遍,长久的睡眠让皮肤酸肿,任李绪如何捏玩,只有酸酸的疼。

    “宛娘不应该死,她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完。”

    我扭过头,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下来,想起与李凌的约定,越来越难以抉择,“人都已经死了,她是皇后,我能有什么办法?你想为她报仇,就提着剑进宫杀了皇后。”

    李绪听后,跪坐在床上,他解开腰间衣带。

    我以为他是又想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行房事,害怕往床里边移了移。

    李绪扒开衣服眼波流转,露出胸前触目惊心的抓痕,皮rou被人的指甲挠出一道道深刻的血痕,有些血迹已经干涸,他低头脸上一阵羞红,似乎很满意这些杰作,“你很不甘心?”

    难道说我晕过去的时候一直是李绪照看我?

    “你一直踢被子,只好抱住你。”李绪抓着我的手让我按压在凹凸不平的伤痕上,我如惊弓之鸟想从他手中脱离,“梦里赵溪说了很多梦话,想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我捂着耳朵大声失控的喊:“不想我不想!我才不会在乎她!”

    情绪从心底爆发,周身血脉运转,我一个气没喘上来,喉咙里涌出腥甜的滋味,我吐出一大口淤血,血像刀刃一片一片割伤我的口腔,使我更加难以说话,剧痛不止。

    “她就这么走了!留我们自生自灭,受人欺负,我这十五年苦痛都是因为……”我冲着李绪大声喊叫,到最后哑然失声。

    “她死了!我的母亲被人害死了!”我捶打床板痛哭,我至今也未走出冬宛的死亡。

    李绪安静擦拭我身上的血迹,他看见我眼中的悲愤惊慌与不安,只是拿起苦药喂我,“气结于心,悲极呕血,这几日好好修养。”

    李绪神态很不正常,喝了几口辛辣苦药使我清醒,我前脚刚答应李凌护送陈后,李绪后脚就让人拐着弯告诉我冬宛的死因,怎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你禁足过了,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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