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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每個夜裡,我都在想你要我幾次 (第2/2页)
……」她喘息斷續,「再……、再深一點……」 他挺身而入,春夜藤花於窗外悄然落瓣,而室內,則是一場如詩般的風暴。他節奏漸快,一次次衝擊她的深處,她呻吟聲與藥櫃中瓷瓶撞擊聲交織,整個藥房猶如靈丹妙藥煉製現場。 「幾次了?」他笑問。 「……三次,……但不夠……」 「女人,妳修的是佛門、還是慾海?」 她回他一記媚笑:「佛門教我空,慾海教我滿,我兩樣都想要。」 ——— 後來他們幾乎夜夜相會,假借診脈為名,行秘術之實。一次她癱倒在他懷中,氣若游絲:「你……,你怎不累?」 魏從謙笑道:「我醫術有道,補腎壯陽靠的是技,不是硬扛。」 他話音剛落,身下便又一挺,狠狠撞入她深處。她一聲驚喘,整個人幾乎被頂到藥櫃上。 「唔!好深,我愛!」 清妍說完,她整個人攀附在魏從謙身上,雙腿像藤蔓纏住他的腰,身體彷彿一壓就要化成蜜水。他伸手從她身後扶住她的臀,將她整個抱起,靠牆而戰。清妍又被他的律動撞得斷續。她一次又一次攀上高峰,像被推入無底春夢,汗與蜜交融,香與喘疊加,藥房成了名副其實的「合歡診療所」。 ——— 人世歡愉終有終章。 某夜,皇帝忽降詔令,赦免魏從謙罪責,召回京城任太醫令,還附贈一名宮女,謂:「解其身疲,保朕康健。」 他接旨那日,清妍未來送。只是藥房桌上,多了一罈新釀的酒,旁邊貼著字條: 「春夜燃已過,庵中只餘靜思。 若思念我,請勿施藥,任那思,苦你七日七夜。 ——清妍」 他看著那字條,咬牙喃喃:「妳倒真知我脾性。」 當晚他帶著那罈酒,偷偷喝了一盅。 結果,苦得像失戀一樣,還勃起了一整晚。 第七夜,他終於忍不住,翻牆回了清思庵。然而藥房空無一人,案桌上只多了一枚金針與一行小字: 「醫者自醫,愛者自苦。你來,我便讓你解七夜。」 他苦笑一聲:「妳贏了。」 然後,他脫了衣裳,躺上那張藥草床,等待她的下一劑。 香爐裡的煙緩緩繞起,一道細微的腳步聲輕飄飄踏入門。 「等得可還苦?」清妍的聲音從簾後傳來,帶著一絲笑意。接著,是衣袍滑落聲,一隻細白的手挑開簾子,香氣撲面。 一身光潔的清妍走近床前,俯身在魏從謙胸膛,貼著他耳邊輕語: 「這回,換我來診你……」 ——— 幾年後,有人說太醫令在朝中風光,卻每月都會私訪洛陽,總說要「採藥」。還有人說,清思庵如今只剩一間藥房,裡頭夜夜燈火未熄,時不時傳出古怪撞擊聲。 最詭異的是,每當月色特別好時,庵後花架下,總會傳來一句女聲嬌喘: 「還要嗎?」 而後是一聲懶洋洋的男聲回應: 「才第六次,怎問得這麼早?」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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