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_1.风筝的褶皱(伪骨科)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1.风筝的褶皱(伪骨科) (第1/4页)

    

1.风筝的褶皱(伪骨科)



    写在前面:艾莉希亚的那篇1v2开了新文   因为已经有存稿很多   算得上是长篇了   喜欢那个故事的朋友可以直接看新文啦   这里不会再更新那个故事

    这篇也会是长篇   之后会重新开新的单独的文

    但是因为目前在写艾莉希亚的文章   在伪骨科这篇上只会稀稀拉拉写点   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忘灵感

    我个人其实非常雷骨科这种权力不对等的关系   甚至连擦边的类似于领居哥哥这种也很雷

    在我个人的观点里我会觉得这是一种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引导   年长的一方往往在年幼的一方价值观和世界观尚未成型时就已经介入了对方的生活   甚至会有gaslighting   是一种非常toxic的驯化关系

    所以伪骨科在塑造人物上面会有强烈的个人偏好   对此抱歉

    //

    祝辞鸢已经好几个月没回这栋房子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够让一切都变得有点陌生,又不至于完全忘记。从这里搬出去以后,家就变成了一个需要“回”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和她的日常生活毫无关系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她可以完全不去想、却偶尔会突然想起的地方。她与这栋房子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那种距离不仅仅是地铁站数或者公里数可以衡量的。偶尔在地铁上,在公司茶水间接热水的时候,在出租屋夜里醒来盯着天花板的时候,这栋房子会闯进她脑海里。院子里的桂花树。餐厅正中央垂下来的那盏吊灯。楼梯拐角挂着的那幅她从未仔细看过的油画。念头停留几秒,然后消散,像水面上一圈涟漪,荡开,没了踪影。她继续挤地铁。继续加班。继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澡,一个人躺着刷手机,直到睡意把她拖进黑暗里。

    这样挺好的。她对自己说。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不用猜任何人的心思,不用在饭桌上努力找话说,不用在每一个节日到来之前纠结要不要回去、回去了说什么、不回去又怎么解释。

    上一次回来是中秋,继父订了一桌菜,说是家宴,让她务必回来。

    “务必”是母亲转达的。继父很少用这种语气,他大部分时候温和、客气,但“务必”没有商量的余地,是已经替她决定好了的,是她只能照做不能拒绝的。这顿饭有什么特别的,也许有事要宣布,也许有人要介绍,也许只是继父忽然想起自己有这么一个继女、应该履行一下家长的职责。她请了半天假,打车过去,傍晚时分到达别墅门口。

    王姨开的门。

    “小祝来啦,快进来,大家都等着呢。”

    其实还差五分钟。但在这个家里,准时是不够的,早到才是对的:早到十分钟,才能证明你把这顿饭放在心上,才能证明你在乎这个家,才能证明你在乎坐在饭桌边的那些人。差五分钟到,和迟到没有区别。她换了鞋,跟着王姨往餐厅走。

    饭桌上坐着四个人。继父,母亲,黎栗,还有她。

    继父在主位。八年了,从她第一次在这张桌上吃饭开始,这个位置就没变过。母亲在他右手边,侧着身子,随时准备给他布菜、倒茶、接话。黎栗在继父左手边,她在黎栗对面。他们隔着整张桌子,中间是转盘,是菜,是吊灯投下的一圈光。桌子是圆的。圆桌,团圆,和和气气。但这个圆把每个人嵌在固定的位置上,八年了,没有人挪动过。

    桌上摆了一圈菜。正中央是砂锅,牛腩炖萝卜,咕嘟咕嘟冒热气,继父喜欢的。旁边是清蒸鲈鱼,葱丝姜丝铺在鱼身上,还没淋热油。一盘盐水毛豆,一盘凉拌黑木耳,一盘蒜蓉西兰花。靠她这边放着一碟剁椒鱼头,红艳艳的辣椒堆成小山,油汪在盘底——全家只有她吃辣。还有一小碗香菜拌豆腐,香菜切成细丝铺满碗面。

    继父在说话。公司的事,高尔夫的事,上周在哪个饭局上遇见了谁。他的声音填满整张桌子,填满整个餐厅。母亲偶尔接一句,笑着,点头,替他把话圆过去。黎栗安静吃饭,勺子在砂锅边缘刮了一下,舀起一块萝卜。祝辞鸢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