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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跟小青比起來，柳董事長便沒那麼好相處了。

    他最近老是找她麻煩，而她知道，這是一種懲罰，懲罰她還不表態。可是她已經有小青了，於是只能以默默承受作為回應。

    她想和小青在一起。

    就算有年齡差距，她也想陪伴小青，直到他遇見真命天女，再也不需要她的那天到來。

    ※

    這天柳董因為會議待得較晚，其他人全撤退了，只剩身為董事長秘書的她不敢走，還在待命。

    董事長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她知道這是會議結束的訊號。等待了幾秒確認自己判讀無誤後，她敲敲門，隨後推門而入，依照慣例奉上董事長喜歡的熱茶。

    柳董年紀雖輕，才三十五，愛喝茶的習慣就像個小老頭一樣。她在心裡笑他，渾然不覺他危險的目光，正流連在她彎下腰後的臀部線條上。

    「程秘書。」喝了一口茶後，柳董喊了她一聲。

    「是，您需要什麼？」她像往常一樣禮貌地詢問。

    「需要妳過來舔我雞巴。」

    程桃翠渾身一僵。

    她想過董事長會直接找她談話，但沒想到會這麼直接、這麼粗俗，簡直不像平常那個文質彬彬衣冠楚楚的柳董事長。但此刻他看起來特別冷，像是終於決定不再跟她玩禮貌的遊戲。

    「柳董，非常抱歉，我不能這麼做，我已經有……」

    「他叫李柳青是吧？還真年輕，讀的還是熱門科系，成績也不錯，前途恐怕是不可限量吧。」

    程桃翠覺得彷彿有一盆冰水自她頭上澆下。

    「李同學大四申請了實習，在我們供應商那邊，真巧。要是實習順利，未來應該會直接被內定。

    「你男朋友很努力。這個年紀，能拿到這個機會不容易。

    「但是，現在的產業環境很現實。有些人，運氣好就一路順；有些人，會卡在第一步。

    「你希望他是哪一種？」

    她心冷得身體也跟著僵硬，動彈不得。

    他不說「我會毀了他」，但他讓小桃瞬間理解到：他能讓一個年輕人消失在履歷裡，甚至不需要留下痕跡。

    「……」小桃回不出話來。

    她好想回家，好想見小青。

    在解開柳董褲頭、拉下褲襠拉鍊時，她難過地想著。

    而他看得出來，她厭惡自己多過厭惡他，為著她對他忠犬般的迷戀。

    ※

    她沒有拒絕的力氣，也沒有答應的力氣，她不知道身體為什麼還會有反應？她的身體比她的心先動，自動變得濕、軟、顫。

    當柳董的大rou剖開、插入她洞裡那瞬間，她試著想起小青的名字、想起他的訊息、他的表情，和他擁抱她的模樣，來讓自己好受一點。她想像現在幹她的人就是小青。

    董事長唔了一聲。

    「放鬆點。」他拍了一下她rou呼呼的屁股，就是這個屁股讓他今天心癢難耐，忍不住出手。原本有些顧忌，但發現她也有反應，讓他很是愉快。

    「妳也想要的話，早些說，就不必扯入李同學了。」

    小桃流下一滴生理性的眼淚，柳董的話她充耳不聞，因為她知道此刻她心中更多的不是情慾，是愧疚，即使她正夾緊她的rou，她也好歹咬緊了她的唇。

    她沒有再說話。

    儘管身體先一步背叛了她，像是被長期訓練過一樣，對柳董的choucha頂撞做出反應。她感到強烈的羞愧，卻已經來不及阻止自己在一次特別猛烈的衝撞後終於yin叫出聲，痙攣夾縮。

    她把視線固定在牆角那盞燈上，任由意識慢慢抽離。她不想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只希望時間快一點流過。

    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小青的笑臉。那讓她心口一緊，於是她強迫自己不要再想。一想，就會碎掉。

    她什麼也沒做。

    只是讓事情發生，然後結束。

    等一切停下來時，她才發現自己冷得發抖。

    她知道，有些東西已經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