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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的。

看他的容颜，也不像是白化病什么的。

封云曦解释不通了。

“萧霓。”周栩生看到萧霓的那一刻，澄澈的声音响起，明明满头的银发，但说话的声音居然不似年纪大的人那般沉，干净纯粹，透着少年感。

萧霓开心得恨不得转圈圈，“周老师，你还记得我？”

周栩生点点头，视线移向封云曦，“这是你朋友？”

他目光似有穿透性，被盯到的那一刻，明明视线是平和的，嘴角是挂着浅笑的，毫无攻击力，但封云曦就是莫名心惊了一下。

而后，他缓缓道，“看上去最近事事都不怎么顺利的样子。”

封云曦扯了扯唇，虽说寄希望于这个，但也只是因为走投无路了，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她在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吐槽的：又是神棍一个！

周栩生让她很躁郁，想到了自己被小团子耍得团团转转的那一天。

其实她觉得周栩生能看出她事事不顺，也很好解释，因为她最近上新闻了。

但萧霓，平时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听到周栩生的话，却大惊小怪起来，“天呐，周老师，你太厉害了。”

封云曦撇撇嘴。

周栩生面对萧霓的夸奖，倒是不为所动，他的穿着很守旧，竟是那种民国时期的长袍，立在那里，像个仙风道骨的仙人一样，手里攥着一串珠子在拨弄着，漫不经心道，“最为关键的是感情问题。喜欢的那个男人不喜欢她，却心有所属。”

封云曦的神情一僵，继而有些震撼的看向他。

萧霓表情则是更愣了，因为云曦没有跟她说明内情，所以她只知道那女孩子针对云曦，哪能知道，这其中还有这种事？

这么说起来，云曦是第三者？

不，以她的性格，应该是不屑于去做这种事吧。

萧霓眼神复杂，但暂时持保留意见，还是不愿意去以恶意揣测自己的朋友。

“周老师。”封云曦现在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唤了一声。

她都不用说后话，周栩生就声线清淡道，“跟我过来吧。”

带她们进了一间静室，里边也是古色古香的感觉，桌上摆的是古陶的器皿，颜色甚至带着陈旧。

一个小炉子漫出星星点点的火焰，在温着茶水，一室茶水的清香弥漫。

单是在这儿坐着，就像是心灵瞬间被洗涤，浮躁褪去的感觉。

封云曦是头一次来，她觉得很神奇。

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是很功利好强的，自认为也不可能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改变得了她，但坐在这里，心蓦地居然就淡泊了下来，之前很执着的，像是变得无欲无求了一般。

可她眼下仍然是只信五成，总觉得这房间的布置，可能是利用了什么科学上的效应，视觉上的效果，才能让人平心静气。

“周老师，是这样的，我朋友有可能被下降头了，对方是……”萧霓是深信不疑，巴拉巴拉就说开了。

她平时声音不算小，但这会儿跟周栩生说话，声音不自觉放低了很多，态度也很恭顺。

封云曦之前是没见过萧霓这样子的，在她的印象里，萧霓就是个火辣的小太妹。

有一次，墨城那边一个赫赫有名的太子爷想吃萧霓豆腐，结果萧霓直接险些废了对方的自理能力。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