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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了。

她不想再同花子胡搅蛮缠，丢给他一枚硬币：“拿着。”

花子疑惑：“这是做什么？”

“知道抛硬币吗？”十愿说，“你丢个硬币，摔碎了我就听你的，否则免谈，”她打了个哈欠，“现在我要睡觉了，自己旁边玩去。”

花子：“……”

半夜，卓不凡从梦中醒来，差点没被面前一张森白鬼脸吓死。

花子蹲在他面前，满脸阴郁：“怎么才能把硬币摔碎？”

卓不凡：？！

天哪他好想离开这个破地方！！！

翌日，众人鬼鬼祟祟从盥洗室溜出来。

很少会见到这么早来参观学校的人（注1），路过的学生有些惊讶，有两个老师犹豫了下，似乎想上来询问，但刚往他们的方向走几步，神色一懈，突然改变主意似的，又转身离开了。

大概是副本在自动修改npc的意识吧？十愿想着，身旁付宁宁问：“我们怎么去找那两个人？”

“直接问，”卓不凡道，他观望了下，叫住经过的学生：“同学，请等一下。”

被喊住的是两个女生，两人对望一眼，礼貌看向卓不凡：“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们知道北条真蛇……”

卓不凡刚开了个头，却见两个女生听到名字后，露出惊慌的表情，纷纷摆手道：“抱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等等——！”卓不凡还想拉住她们，人却早就跑远了，一个女生还回头，看瘟神似的瞥了他们一眼。

“搞什么！”卓不凡生气，“真是没有礼貌！”

十愿：“再找几个人问吧。”

可接下来他们又拉住好几个学生，原本都是和善的态度，却在听到北条真蛇的名字后立刻脸色一变，唯恐避之不及。

最后总算找到一个愿意回答的人。

“哦？北条那家伙？”头发染成金色的女孩半靠在墙壁上，漫不经心地挑着做了美甲的手指，美黑过的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你们找她做什么？”

她整张脸上都写着“不良”二字。

卓不凡不免有些瑟缩：“我们……”

“她欠了我们钱，”十愿飞快打断卓不凡，“今天我们必须叫那个混蛋把钱吐出来。”

“原来如此，”不良妹扫过横rou男的脸庞，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是你们的话，应该不会怕北条。”

十愿敏锐捕捉到其话中的隐意：“什么意思？”

不良妹动了一下，张狂的脸上居然飞快掠过一丝忌惮：“难道你们不知道北条的传言吗？”

“什么传言？”

“据说那个家伙……会邪|术呢！”她压低声音，“有人看到北条一个人鬼鬼祟祟呆在空教室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后面还有黑烟飘出教室……”

众人对望一眼，怪不得那几个学生听到北条真蛇的名字都那么害怕。

不良女接下来一句话又瞬间抓住他们的注意力。

——“再然后，就传出有个倒霉家伙死掉啦！”

所有玩家不约而同屏住呼吸。

死了人？是谁？会与一年前的花子有关吗？！

“这么说……”十愿慢慢道，“北条真蛇杀了人？”

谁料不良女耸耸肩：“可是那只是传言，况且警察都来看过，分析说凶手应该是个男性，跟北条没什么关系，造谣的人还被教导主任那个老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