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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样做。

并且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他被人从神殿里赶了出来，从此到处流浪。

他一直是个乖巧的孩子，虽然只被教育了一遍，他就再也没有穿过裙子，再也没有盘过发髻，再也没有涂过胭脂。他不想再被人赶出去，尽管自从他开始流浪以后，就没有了归宿，也没有了被人赶出去的可能。

然而他心中的委屈从来没有消失过，只是被深深埋了起来。

直到那天，他认识了内洛先生和阿列克斯。

当他知道阿列克斯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时，他是那样的狂喜。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的、长得像女子的男性。阿列克斯对于珠宝首饰的热衷更是让他觉得找到了一位知己。二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聊得这么开心过。

而英俊幽默的内洛先生，也让他觉得如沐春风。内洛非但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别，还对于自己的容貌真心诚意地赞美。他偷偷地羡慕阿列克斯，能和这样体贴的人成为同伴，一起旅行。后来认识了他们的同伴，秀美可爱的维沙纳特，和一直温柔微笑的乔奇亚尼，他更加觉得内洛先生是一位好人。之后他受到了加入他们的邀请，这不是他第一次收到邀请，但是是他第一次在对方得知自己真实性别后的入队邀请。他欣喜地接受了，满心憧憬这一次的旅行。

然而好景不长，他们遇到了一队圣骑士，圣骑士认出了他，用言语讽刺他，他的新同伴们为了维护他和圣骑士产生了争执，然后......

然后，就是一场屠杀。

而此刻，内洛先生正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脸上仍然带着微笑："虽然你是被神殿赶出来的，但是为了安全着想，我不能让你在接下去的旅程中泄露我们的身份，以及这次和圣骑士的冲突。"

他听着内洛先生轻柔的语气，如同情人的低语："亲爱的米凯尔，要知道我还是很喜欢你这张脸的。你说我现在该杀你灭口呢，还是将你变成我的美人收藏？"

他不怎么明白美人收藏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知道什么是"灭口"。他怔怔地看了内洛先生一会儿，小声问道："如果成为你的美人收藏，是不是就可以跟你和阿列克斯在一起？"

内洛先生似乎愣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可以。"

米凯尔突然流下泪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并不是刚才那种面对死亡翻天覆地般的恐惧，反倒更像得偿所愿后刹那间的放松。

他一边流泪，一边努力对内洛露出笑容："请将我变成你的美人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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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洛轻轻拂去米凯尔脸上的泪水："乖宝贝儿，不要怕，我先收一点定金，不会伤到你的。"

他的手滑到米凯尔的领口处，熟练地解开那里的纽扣探了进去，在他的颈部流连了一会儿，弯下腰将嘴凑了上去。

米凯尔的身子不自觉地微微发抖，却始终没有躲开。他感到头颈出一阵微微的刺痛，却又马上消失了。

内洛直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怎么了，内洛先生？"米凯尔怔怔地问。

"米凯尔，你在神殿呆了多久？"内洛问道。

"五年。"米凯尔老老实实答道。

"那么你是几岁进的神殿？"内洛又问道。

"应该是......八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