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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杨凡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凌川揉了揉耳朵，半天才凑回听筒边，磕磕巴巴地说：“就是，那什么，占有欲，就比如看见我跟别人一起你就会不爽之类的。”

“哦——”杨凡拉长了声音，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还行吧，就是你跟江恺出去吃饭不叫我我会有点不爽。”

“噢？”凌川盘腿坐了起来，“那平常还有别的不shuangma？”

“没了啊，”杨凡笑了，“你是我未来的大舅子，哪敢对你不爽啊。”

“哎，我还不是你大舅子，你仔细想想，还有别的不shuangma？用力想！使劲想！”凌川说。

“还真没有…”杨凡想了想说，“你几个意思啊？看谁不爽？”

“没！”凌川一听扯到自己身上了赶紧否认，“我就是随便问问。”

“听着不随便啊，”杨凡的语气里满是狐疑，以他对凌川的了解，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于是又追问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谁有想法了？看上谁了？”

“可能……”凌川还是觉得没必要分享，“算了，没事，挂了啊。”

“我cao你话说一半还让不让人安心睡觉了啊，”杨凡吼了一声，“我的八卦之魂都让你给点燃了，不说清楚不准挂！”

“真不好说。”凌川抓了抓脑袋，这事儿连他自己都还弄不太清楚，万一杨凡给抖出去，这辈子都没脸见江恺了。

杨凡愣了愣，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你不会是那什么……”

凌川急了，连“哎”了好几声想要阻止杨凡说下去，但是没用，杨凡还是说了，“看上我了吧？”

“cao，”凌川把手机摔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又捡起来，忍不住笑道，“你他妈脸皮是混凝土砌的吧，真厚实。”

“那你支支吾吾的有啥不好意思跟我说的。”杨凡说。

“我这不是还不确定么，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凌川说。

“哟喂，说说呗，”杨凡顿时又来了兴趣，搓了搓大腿说，“让我这个旁观者来给你剖析剖析，顺便给予你一些正确的引导。”

“就是吧，那什么，”凌川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看到他对我笑，我心脏就狂跳，还特别不爽他用别人送给他的东西，老想贴着他，但是又怕他嫌我烦……”

“我的妈呀，哈哈哈……”杨凡拍着大腿爆笑，“这还用确定么，你这就是喜欢上人家了啊，我跟你说，我每次看到玥玥也这样，这就是暗恋的滋味，你慢慢品吧。”

被杨凡这么一确认，凌川又不受控制地脸红了，“好吧，我知道了。”

“哎，你今天找恺哥不会也是为了这事儿啊？”杨凡问。

凌川猛地松了一口气，他原本还担心杨凡会猜到什么，结果误打误撞地愣是帮他找到了个理由，“嗯…是啊。”

“你问他有个毛用，那副禁欲脸一看就知道肯定没谈过恋爱。”杨凡说。

“是吗，嘿嘿。”凌川一听到江恺肯定没谈过恋爱，就忍不住傻笑了两声。

“下回指给我看看是哪个女生啊。”杨凡说。

凌川扁了扁嘴，“回头再说，挂了啊。”

“嗯。”杨凡那头先挂断了电话。

哪个女生。

是啊。

正常的想法怎么可能会猜到他说的人是江恺呢。

凌川不由得叹了口气，点开相册里江恺的那张正脸照。

他现在也就只敢正眼看看江恺的照片了，怕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