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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斯摇摇头。“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和尼克上将公布出来的结果，契合度并没有他和李卡的高。”

“基因配对报告你看过吗？”

“警官先生，这是徐蒙的隐私，我虽然关心我的学生，但是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威尔斯微皱眉头，严肃着一张方正脸，倒是有那么一点老好人的味道。

“你并没有看过他和李卡的那份报告？”

“是的，不过我看他很高兴，不可能在说谎。”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当年在你们研究所的附近，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没有。我们都是下课后就去研究所，基本上都是白天，晚上也很少熬夜……不过，有一段时间，徐萌的反应倒是有些奇怪，他总是问我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威尔斯想了想。“都四年了，我其实有些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当时我带的一共有三个学生。或许他们两位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谢谢你的配合威尔斯先生，你现在还有另外两位学生的联系方式吗？”

“当然，几个月前的教师节他们还给我送了礼物。”威尔斯笑着把那两位学生的终端号给罗开。“希望你们能尽快破案。”

“会的。”

威尔斯离开时，刚好看到进来的尼克，笑着点头和他打了个招呼。

尼克有些意外的多看了威尔斯一眼，礼貌地点头回礼，跟着尼罗警官的身后走进警局。尼罗特意回头关注了这两人的神情。徐珊珊则是被姚娜带到另一间询问室。

尼罗接过矮小男人陈雨递来的，威尔斯的记录，快速的扫了一下大概的内容，然后笑着开始询问尼克。“刚刚布朗先生说了挺多有趣的事情，我们有些事情想和你确认一下。尼克上将，当初为什么要选择赞助布朗先生的那个，听起来就是，不可能成功的课题研究？”

尼克调了个舒适点的姿势，接过一位警员递来的茶水。“谢谢。”这才想了一下道。“尼罗警官，你都已经查清楚的事情，有必要非要我亲口说出来？”

“当然，如果不是本人亲口承认的，绝大多数都是别人的造谣或者自以为是臆想。”

“这样的话，我很怀疑你们抓到的罪犯，难道都是亲口承认自己犯罪的？”

“身为警察，我们还是用证据说话，不承认没关系，我们会拿出证据来让罪犯无话可说，怎么难道军人不是这样吗？”

“军人做的就是服从命令，从来不问为什么。”

“那抱歉，这里是警局，请您配合，尼克上将。”特意在上将两个字加重了读音。

“当然。”尼克摊摊手，表示自己会配合。“尼罗警官你刚刚问我什么？”

尼罗憋着气，用力呼吸了一下才扯着脸皮笑道。“为什么要赞助徐萌当年的课题研究？”

“我在追求人，投其所好罢了。”

“那么为什么徐萌寄去和李卡的基因配对，最后却是和你配对成功？”

“这个问题我想你需要去询问一下徐议员，当初是他通知我，向基因配对中心寄去个人基因的。”

……

“最后一个问题，您觉得李卡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我来说，这是个非常讨厌的人。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