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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也没灌多少，这次是难得清醒地自己走出来的。

那群姑娘们来自不同的公司，这行竞争也大。有直接跟着男人走了的，也有让商务车带接姑娘们的。这时候就看得出一个女孩的差距了。

苏青上了车，表情带点儿迷离。

阿海打着哈欠开车送人，他之前在车上小补了会儿眠的。

车子驶离别墅的公路时，苏青不由从窗外探出脑袋回望了那一幢别墅，阿海看着，问：“是不是很豪华？”

苏青点点头。

阿海上：“就那别墅，上亿！”

“好贵……”苏青一辈子都挣不到。

阿海瞟她一眼，又说：“崔大公子单身，对他有想法没？”

苏青摇摇头：“轮不到我。”

阿海点点头：“很多女的终究目标。”

那肯定不会是苏青能杀出一条血路的。

“女人不一定非要靠男人。”苏青终于缩回脑袋，再端坐进车里时眼神已经不复迷离了，“能嫁入豪门的总归是那少数的幸运儿。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有资本，这个梦想很好很伟大。”

可是豪门只有那么点。

所以，苏青知道，绝不会现在处于人生低谷的自己。

***

夏宇见着苏青难得清醒回来时，还有点不习惯，清醒的姑娘可不会去他家哦。

于是他正想说回去睡了。却不想苏青说：“到你家去。”

夏宇看苏青的表情特莫名。

苏青瞪他，“打以后我每一场饭局都会去你家的，你不用白等的。”

夏宇只是挑挑眉，可能依着对她的了解，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苏青洗了澡，坐在夏宇的客房里，这间房子因为她的入住俨然已被据为己有了。反正夏宇单身，父母也不同住，空着也是浪费。

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笔记本，上面只写了一个“正”字。然后她掏出本子，在正后面又写了一个“一”。

放回抽屉里，关灯上床睡觉。

那是她饭局的次数。

***

打参加崔明微的饭局以后，苏青又参加了好几场。

她在这行里算是意外地行情看涨。

她酒量高，配合度高，情商高，不会说错话，很会来事儿，很多老顾客都对她满意。一时间邀她的大大小小饭局也不少。

阿海对如此海量的业务表示竖大拇指，于是自然地苏青的行情价也相应地拔高了点了，维持在十五到二十万之间。

但是海量的饭局有个恐怖的后果，身体健康的直线下滑。

无可避免的，要钱还是身体？

当然是钱。

苏青某一天喝到了胃出血送进了医院，那基本是参加了饭局三个月后的事了。

这个时候她已经还了三百多万的债务。

而苏爸爸也终于相了四五十次的亲后，和一位丧偶带一女大学生的中年大妈对了眼，进入了谈恋爱阶段。

苏青给苏爸报的家世就是普通人家，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