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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倒是不太在意，借着盛泽的袖子擦了擦血迹，淡然道：“看来我不行。”

盛泽呆愣地站在那儿，一时间生气也不是，心疼也不是。

——总觉得老板跟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顾清脸色沉沉，递上一枚白色的药丸，语气不善：“吃了它。”

苏灵没有拒绝，接过来服下，然后整个魂魄才凝实了许多。

顾清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叹道：“你三魂有残缺，再有下次，就救不回来了。”

苏灵乖乖地应了一声，似乎对自己三魂有残缺这件事毫不意外。

盛泽皱起眉，奇怪地看着他。

孟小满当场就把鬼王的疑惑问了出来，奇道：“老板你什么时候三魂残缺了？我们怎么没看出来？”

苏灵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他乖巧地看向了顾清。

顾清：……

阎王大人没好气地回怼了一句：“你什么水平你自己不清楚？看不出很正常吧。”

孟小满这就不服气了——好歹自己也是孟婆不是？

顾清冷眼觑她，挑眉——那你敢承认？

孟小满的气势卡了卡，瞬间弱了下来——不敢。

苏灵对两人间的纠葛似乎全然无知，一脸纯良地逗弄着手里的镜灵。

“对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他？”苏灵低着头，好声好气地和镜灵商量道。

镜灵晃了晃脑袋，似乎在问——看谁？

苏灵似笑非笑地看向盛泽。

盛泽猛然一惊，直接往后退了三步。

苏灵怂恿镜灵：“你帮我看看啊，他有没有什么前世啊今生啊命定之人啊之类的。”

盛泽：！！！

再怎么自暴自弃，盛泽也没敢忘记自己身上的这层“地藏王”的马甲。

难道、今天、就要掉光了吗？！

众鬼纷纷围过来，如狼似虎地围过来抢前排，坐等吃瓜。

镜灵乖巧地蹭了蹭苏灵，然后飞上去，绕着盛泽转圈圈。

盛泽双脚下都开始吓得冒黑气了。

苏灵难得见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奇地打量着满地乱蹿的黑气：“你怎么了？”

盛泽疯狂咽口水：“没事。”

众鬼纷纷腹诽——你看着就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好吗？你是当老板蠢呢还是老板瞎？

谁知，苏灵却似乎对这些疑点毫无所觉，点点头，相信了：“哦，那就好。”

众鬼：？？？

唯有顾清，脸色愈发复杂了。

沉寂已久的八卦群终于再次活跃了起来。

【孟小满宇宙第一美】：怎么回事？老板的后知后觉又上一层楼了？

【阿弥陀佛】：我现在反而开始怀疑，老板是不是已经知道真相了？

【我才不是书呆子】：以老板的迟钝程度，真的能吗？

【常家弟弟】：……我觉得不能。

【窥屏的你爸爸】：呵呵。

【阿弥陀佛】：草！这谁？很嚣张啊！

【阿弥陀佛】：年轻人有梦想是可以的，但张狂到你爷爷头上这就不对了。我爸爸早特么八百年前就投胎去了，你又是哪个？

【孟小满宇宙第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