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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过牧原也没有深究，他又不傻，陆澄既然不肯告诉他，那就肯定是跟他家里有关。

“阿姨的确是很好，我没有生气。”牧原直接岔开话题道，“你不是在做早饭吗？我也饿了，先吃早饭吧。”

闻言，陆澄立刻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旁，提他拉开椅子示意他坐下，“等下，我去盛粥。”

牧原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我去帮你吧。”

陆澄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做下去，道，“你乖乖的坐着，我去去就来。”

陆澄走开之后，牧原坐在那里，开始想刚刚陆母说的那些话。

其实陆母没有说什么特别指明的话，但是牧原大约还是能猜到一点。

吃过饭，牧原就对陆澄道，“我想回趟家。”

陆澄看着他脸上那个没有消退的巴掌印还有他额头上的那个伤，想到昨晚两个人光顾上在床上嘿咻了，都没顾得上给他敷一敷。

“你等下。”

陆澄转身去了房间，拿了一贯药膏，挤了一些抹在了他的脸上。

“去吧，记得带着手机，有事就绐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牧原对他点点头，“好，那我走了。”

说完又伸手抱了陆澄一下，道，“我晚上回来跟你一块儿吃完饭，你记得等我。”

陆澄点了点他的鼻尖，一脸宠溺，“好。”

*

牧原打车回了家。

他到家等了半个小时，才看到牧太太跟牧雪一块儿从外面回来。

牧太太看到他在家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把目光落在了他昨天挨打的那个脸上。

牧雪担心两个人又吵，赶紧道，“原原你吃早饭了吗？”

牧原对着牧雪点点头说，“吃过了。”

牧太太一直在一旁沉默着没有说话。

牧原想了想对牧雪道，“姐，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间，我有几句话想跟咱妈说。”

牧雪犹豫了一下，在牧太太的点头示意下才走开。

牧太太缓缓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还有些红肿的脸，刚要伸手去摸，牧原下意识的就往后缩了一下。

牧太太被他这个动作给刺痛了双眼，她知道牧原这是被她打怕了。

牧太太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收回手，道，“还疼吗？”

牧原摇了摇头，说，“不疼。”

牧太太侧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对不起啊，儿子，mama不是故意要打你的。”

牧原听了这话，也没有什么反应，大概是真的被伤害到了。

刚刚牧太太问他疼不疼。

他很想告诉她，疼的不是脸，而是他的心。

他曾经最敬爱的父母，就因为他喜欢男人而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牧太太一下子愣住了。

牧原看着她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说实话他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倒也是理解。

“妈，人家mama也听不容易的，你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别去为难人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