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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服可以挡一挡下面的变化，莫要那丑陋之物吓到他的公主。

走近公主，入眼就是白皙透红的脸，明明与刚才并无不同，他却觉得像公主喜欢的一种进贡品蛇果，这般想到，黎瑟觉得有些口渴，他很想尝一尝蛇果是不是很甜。

“你有给女子穿过衣服吗”

“未曾”

赵群月知道是这个结果，便自行脱去了外衣，只留下精心挑选过得内里行头——水红色的肚兜外只着了一件同色的轻纱，还有同色细带在腰间束着，勾勒出她细窄的腰线，动作间露出的肌肤白的胜雪，赵群月知道，这衣服穿着比不穿还要胜三分。

果然，赵群月听到了黎瑟加重的呼吸声，她想，只要再添一把火就可以了。

打定主意后，赵群月靠近了黎瑟一些，调整好方位后踮脚附在了黎瑟的耳后嗅了嗅，“你今日熏得什么香啊，怎么有些甜。”刻意让热气打在他的耳垂。

黎瑟想，若是世间有食人魂魄的妖精，那妖精应该就是公主现在这个样子，若公主就是妖精，那他甘愿把一切献给公主。

“没有，臣没有熏过香”

声音还是平稳的，可暗里腿上的rou被拧生疼，此刻只有靠疼黎瑟才能克制自己的冲动。

见他不上钩，赵群月按下羞意，干脆借假摔“投怀送抱”，紧紧握住了黎瑟的手臂，脸直接碰到了黎瑟赤裸的胸膛，感受到了黎瑟guntang的体温。赵群月暗暗唾弃自己色迷心窍，也喜于两人总算亲密了些。

可这却苦黎瑟，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后觉得疼得难忍，不是大腿，而是那处。

“公主，我……”我现在恐怕不能继续服侍你了，话未出口却被打断了。

“抱我下水吧”

“是”

未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自然没有反悔的余地。

服从公主是黎瑟的天性。

第五章

在被黎瑟抱进怀里的那一刻，赵群月整个人就软了，但她还是忍着害羞将脸贴在了黎瑟赤裸的肌肤上，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心里偷偷乐开了花，直到在被放进了水池后才清醒一点。

黎瑟将她放在池壁边，她没松手，黎瑟也只能站在她的身前，泉水约摸着到两人腰间，水波打在身上柔柔的，很舒服。

“公主，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想要……”

“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

赵群月看着黎瑟的眼睛，不安、迷茫、急切，让她有些心疼。她拉着黎瑟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停了片刻后开口道：“黎瑟，我想要你。”

黎瑟觉得自己很过分，娇滴滴的公主怎么受得了他手上的力气，可是他无法克制，他只有紧紧把公主抱紧怀里，闻着公主身上的气味才能缓解一点内心的燥热。

若不是黎瑟在支撑，赵群月是站不住的，黎瑟的呼吸打在她的肩膀，小腹处被硬物小幅度撞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觉得双腿发软，手臂也没有力气勾着了，只能软软搭在黎瑟的肩膀上，凝神回忆好友的“教导”，在黎瑟平复了一些后才轻轻推了一下，

“黎瑟”

黎瑟向来听话，却也只退开了一寸，让赵群月看清了黎瑟沾惹上情欲的脸，也再一次体会到美色诱人。

也不想什么‘指导’了，赵群月凭着心意，手抚摸着黎瑟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缓缓拉近两人的距离，直到不能更近时，才闭上眼轻轻吻上他的唇，如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

她的黎瑟并未接触过男女之事，急的不行却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