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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流侠士】欲寄彩笺兼尺素(有侠单向李/前情不重要) (第2/3页)
> 谢云流随意穿了两件衣物,赤着脚踩上地板,他若是想,一行一动都可以悄无声息,更何况侠士现在状态并不好。被压着半强迫地cao干了快一整晚,侠士醒来的时候哪里都不痛快,谢云流的胳膊还横在他的腰腹上,他懵了许久,才勉强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要死。 他差点没直接昏回去,小心翼翼地从人怀里挣出来,又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一掀开床帘就看见颇为狼藉的桌椅壶杯,还有摔开的木匣和散乱四周的信件。 李掌门给他寄的信! 侠士又心疼又着急,一边捡着信件,匆匆扫过信上文字的时候,又想起他是怎么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把谢云流带回来,现在不仅没把人劝回纯阳,自己还、还…… 宿醉的酸痛疲乏再度袭来,侠士捂住自己的脑袋眉头紧皱,他咬牙把喘息咽了回去,呼吸却不可避免地加重——不对,还有另一个人的…… 一只手从背后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他手上的信纸,谢云流还带着些许初醒时沙哑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谁的信?这么宝贝?” 侠士的眼睛倏地睁大。 他慌张地想要去夺李忘生给他写的信件,却被谢云流玩闹似的把纸举高:“急什么,又不是不让你看。” …… 李忘生给他的回信不过五六封,但每次都回复得认真仔细,足足有四五页,除了纯阳宫近期的新鲜事,关怀师兄近况外,还会问候侠士和师兄相处如何、是否习惯他乡生活。 “冬已越……哈啊……纯阳宫内雪尚厚,不知君处、不知君处……” 侠士的胳膊勉强支撑在桌案上,眼前的墨字像是被水晕开成了墨团,他努力地想要去看清却什么也看不分明,谢云流深深埋在他后xue的性物忽地一顶,侠士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呻吟,又慌乱地扬起颈子,免得被顶出来的泪水滴落沾湿信纸。 谢云流凑在他的脖颈嗅着侠士的味道,好整以暇地问道:“怎么不继续念了?” 侠士咬了咬下唇,眼眶红通通的:“我、我不念了……” 他像是忽然生出什么勇气,亦或带着被谢云流欺负许久的幽怨,声音大了一点:“我不想再念——呜呜…!呜啊……”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侠士说话时张合的嘴里,直直捅到喉咙深处,那禁不起刺激的软rou本能地吞咽收缩,口腔泌出许多唾液来,可谢云流还不依不饶地用指腹按压着他的舌根,这过分侵入的可怖触感令侠士恍惚间生出了自己上下都在被人cao干着的错觉来。 “唔唔……唔嗯……!哈……” 谢云流的嘴是笑着的,眼神却冷,轻声道:“既然不想念了,那这嘴也不必用来说旁的了。” 他手臂圈住侠士的腰腹上下颠弄cao干,借着重力一下比一下顶得深,薄薄的肚皮简直要破了一样,尤其那手臂横着,挤压的感觉就更明显。侠士的眼泪直直流下来,他下意识想要咬住下唇,可谢云流的手指还插在他嘴里……那是握剑的手。不过一须臾的犹豫,他的呻吟便控制不住地高亢流出:“啊啊啊啊……别、太深了……!” 谢云流听着他口齿不清的求饶,拇指在他脸上一抹,果然尽是水迹,也不知是涎水还是泪水。他笑意加深,语调状似不解:“很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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