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泽:强制发情/牵绳学狗叫边爬边cao/对镜cao鬼驱邪 (第1/4页)
“噔、噔……” 鬼月窗下,几抹烛火轻晃,猩红婚房内珠宝红绫披挂,点缀着一个庞大的铜镜,若凑近透窗细细看去,会逐渐听见轻微的敲击声,节奏缓慢轻舒。 不自禁越凑越近,烛焰也似乎愈发明亮,敲击铜镜的声响却始终不变,一下、一下……清脆又动听。 好奇心总是会催发人的勇气,随着舒缓的节奏,双手也渐渐抚上窗棂,说不透心中一步步发酵胀大的压抑感源于何处,无意识中视线已然开始朦胧模糊,只有镜中红艳的绣球变得猩目巨大…… 猩红、夺目,像是生长在镜面上艳丽的罂粟。 ——魅眸忽睁。 “叮——” 敲击停止,双手发软掉落,眼前昏黑失力,意识零落无人发现,危险的罂粟花蕊中心——竟现出了一双辨不出色彩的双眸。 镜睁双目,邪祟初生。 “哎呀……” 含着笑意的惊呼声由远及近传来,鬼月之下,幽深的羊肠小道上一个少年渐渐走来,他随意地踩上遍地乱绽的彼岸花,站在那一处窗前。 像是好奇极了,他凑近了去往里看,许久却又无事发生,少年摇摇头,嘟囔着嘴吐槽:“怎么昏倒在这?身体真虚。” 猩红的月光下,他一寸寸转头,瞳孔直直地盯着倒在窗边的男人,俯下身笑弯了眼遮去一抹闪烁的红光。 他低语:“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异变突生,致密的浓雾骤然炸开,少年轻笑着伸手接住一只翩然而至的蓝蝶,身形一点点消失在大雾中,连那个昏迷的男人也被什么未知的神秘事物碾成齑粉。 蓝蝶好似对其丝毫不意外,轻轻扑了下翅膀,直接穿透窗棂优雅地飞进房内,打了几个转后落在一处烛台上定住不动。 火舌拂过指尖,少年察觉到它的跟随只是轻轻眯眼笑了一下,从蓝蝶上收回视线看向地上正歪着头靠在镜面上的浅棕发男人。 以那处窗棂的高度并不能看见他,因此也就迟迟没人发现这个倒在镜前的神秘男人。 他腰间挂有造价高昂的饰品,身着婚服处于装饰精美的婚房内,肤如凝脂清丽独绝,像是一个被上贡给邪神的祭品,脆弱又精致。 随意瞥了一眼平静无波什么都没有的镜面,不知是警告还是挑衅,少年附身以左手食指指尖轻点男人额头,右手轻轻挑起一侧系在对方脖颈上的红丝。 他没有给男人解开缠绕,反倒是拽着绳子站直了身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祭品”缓缓睁眼,茫然的青玉落入黑墨。 “……花学子。” 两人径直对视,玉泽半晌才回神,摸了下因姿势而酸疼的后颈,勾起唇角哑着声音开口询问:“这是何处?” 也不清楚他有没有发现自己脖子上缠绕着的东西,面色异常的平静,只是借着镜面的力摇摇晃晃站起,垂着眸看向花鹤之眨眨眼,笑容有些勾人:“不能说么……” “同先生,有什么说不得的。” 话是怎么说,花鹤之却全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只是恶劣地扯了下唇角故意为难:“只是需要先生答应学子一个条件。” 玉泽却好似压根没有察觉少年的不对劲,轻轻“嗯”了一声,平静又乖顺,配上他蛊惑又柔和的表情,看起来异常极了:“是什么条件。” “很简单……”刻意拖长了语调吊人胃口,花鹤之压低声音,黑眸却微微眯起从下往上径直盯着玉泽,下三白的瞳孔莫名有种危险与凶狠的意味,同他戏谑的玩弄话语截然相反,“先生趴在地上学狗叫给学子看就好。” 似乎是为了彰显他的认真,少年还用力拽了下手中的红丝,将男人拽的一个踉跄:“唔……” 那对青玉般的瞳孔滞了一下,随后缓缓转向少年,花鹤之挑眉不避不闪与他对视,本以为对方会生气,却不料男人只是舔了下唇,没有拒绝,“唔”了一声低低道:“为师的衣服……会脏。” 这下真是有意思极了,花鹤之唇角微微上扬,手上发力狠狠一拽,将人直接身体失衡拽倒在地。 “脏就脏。” 浅棕发男人无力的身躯被少年轻易掌控,蓝蝶没有因为忽然扬起的风吓飞,它依旧安安静静地停在烛台上,旁观一场暴举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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