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xue,渴望怀孕,贞cao锁堵住精尿 (第1/2页)
皇叔好像总是很忙,每次来陪自己用膳也是急匆匆的样子,却还总是很有耐心地先哄自己吃好,但其实她更愿意看着皇叔吃,别的什么都不做。 晚矜靠在窗边无聊地翻着书,想,如果能够时时刻刻都陪在皇叔身边就好了。 赵寒钧难得竟然连着两天没来,晚矜有些担心,悄悄向女史问皇叔的去向,反而被教训了一番。奴宠怎么打探陛下的事情呢。明明皇叔都说过要过两天再来看她,可小姑娘还是一直跪在殿门口等着,跪得膝盖都红了,晚矜有些委屈地想,当初明明是她自己愿意留在皇叔身边做一个下贱的奴宠,为什么现在又变得这样贪心呢? 习惯了有皇叔在身边之后,一个人的夜就变得很难熬,而且她身体里还放着用来调教和温养xiaoxue的玉势。 那东西虽然不大,却刚好不上不下地卡在她欲望的阀门上,晚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觉得身体深处像是被人揪起来一样,怎么也不得纾解,绵密的痒一阵又一阵,渐渐吞噬了她。 等到第四天终于见到赵寒钧的时候,晚矜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她甫一起身便腿软从榻上摔了下去,赵寒钧瞧见了她红肿地膝盖,心疼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来扶她,可是女孩居然一边哭一边自己爬了过来,用柔软的胸乳与脸颊去蹭他的腿。 晚矜好像受了很大委屈,抽噎着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好想皇叔……皇叔呜呜呜呜,怎么不来……” 女孩还是那么爱哭,又娇气又诱人,赵寒钧俯身把人抱起来,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粘腻,他把被濡湿的手指伸进女孩嘴里搅弄,先是夹住舌头逗弄了一会儿,又向里面去拓她细嫩的喉口。 赵寒钧有些好笑地问:“怎么就馋成这样?” 晚矜被他玩弄着唇舌,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揪紧了皇叔的衣襟,好像怕他走掉一样,胡乱地发出几声呜咽。 女孩今天好像特别热情,赵寒钧安抚地吻了吻她脸颊,长指从她口中退出又转而去了身下,终于将将折磨女孩已久的玉势拔了出来。 xue口甚至已经被撑出一个可怜的小洞,没了东西堵着,甜腻的水液流得更加肆无忌惮,晚矜抱着赵寒钧的腰身,去蹭他胯下:“皇叔……我要,呜呜呜,求你进来。” 赵寒钧拨了拨她散乱的鬓发,欣赏起女孩求欢时的媚态,下一刻竟然站起身来,晚矜怕他要走,刚想跪坐起身,却被男人冷冰冰的命令吓得不敢动弹。 “晚晚就这么sao么?这么贪吃,要罚你才行,自己掰开腿躺好。” 赵寒钧挑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教鞭来,先是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才又走到榻边。 晚矜白皙的身体因为情动透着可口的粉色,明明被欲望折磨的没有力气了,却还是自己艰难地抱着腿根,将可怜的xue口露给男人。 “贱奴知错了,求陛下惩罚。”晚矜还是有点害怕,可怜地看着男人。 女孩身下一片水光淋漓,粉嫩的xue口还在不停地翕张,吐露出水液,赵寒钧也有些手痒,但不是真的要罚她,只先轻轻抽打了两边的软rou几下,才又开口:“把xue掰开。自己说,错在哪了?” “是……贱奴不该……不该发sao,勾引陛下。” 晚矜乖乖地把腿分得更开,压下xue里的痒意,尽量放松自己。 下一刻,教鞭破空声音想起,那冰凉的硬物就抽在了两瓣软rou之间,只一下,粉嫩的xue口就红肿起来,晚矜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就被男人压着膝盖按了下去:“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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