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3/4页)
r> “没有名字。” 独孤若雄大笑:“刀剑也好,鞭子也好,终归只是个杀人的兵器,又不是有血有rou的生灵,何必给它们起名字呢?” “能说出这种话,剑圣之名并非虚传。”城九酒也笑了,轻抚手中的长剑,这把剑的剑刃都已生锈,与其说普通倒不如说是一把废铁,她又问道:“在你看来,什么样的剑才算是最强之剑?” “我说不出来。” “你亲眼见过一次吗?却说不出来?” “那把剑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只有亲眼见到才会明白。” “这样啊……”城九酒边说便退后几步,将剑指着独孤若雄:“你认为最强的剑我并未见过,也不知道你说的使出那种剑的人是谁,但你临死前的心愿我却可以帮你完成。” “我说了,他已十年……” 话音未落,城九酒已出剑。 …… “喂?喂?你发什么楞呢?” 脑海中突如而来的回忆被这声呼喊打断,城九酒回过神来,复杂的看着眼前说话的男人。 她大概猜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也能想到那位主顾来自哪里,但她想不通他们为何要杀她,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杀了严挺? 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杀掉严挺或许是对的。 “你为何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花?”李消灾见城九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发问,一边的沈莹急忙跑到他身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嘀咕几声,李消灾一边听着一边看向城九酒身后的驴子,梨花剑正挂在驴子背上。 “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说这话的是城九酒,她问的是李消灾掉在河边的那把用破布包起来的剑。 “没有名字,只是一把破铁剑而已。” 城九酒点了点头,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山坡对李消灾道“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在那里等你。”说罢扭头向后方独自走去。 李消灾看着城九酒的背影,感叹道:“这丫头变化还真是大,上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追着我屁股后面哭着跟我要糖吃,现在已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你还抓着我干啥?” 沈莹松开手,问道:“你刚才说,那个人提着独孤剑圣的人头去见得你?独孤剑圣不是突发恶疾而死的?” 李消灾惊呼:“突发恶疾。你听谁说的?” “小英姑娘她自己说的。” 李消灾歪头想了想,整理了下衣服说道:“我现在过去听听她要说什么,一会儿回来咱们再说。”说罢朝城九酒的方向走去。 沈莹正想跟着,李消灾突然回头问道:“我的剑呢?” “你刚才背着跳进河里,应该是掉进去了。” “那么就麻烦你帮我去捞上来。”李消灾笑眯眯的拍了拍沈莹的脑袋,道:“我就这么一把吃饭的家伙,要是丢了我就蹭你的剑使。”话音未落便已跑的远远的,完全不给沈莹说话的机会。 沈莹一跺脚,骂了两声便跳进河里寻剑去了。 李消灾的脚步很快,眨眼的功夫便赶到山坡上,见城九酒正坐在木桩上望着远处发愣,他轻咳两声,开口说道:“节哀顺变,我与令尊曾有过一面之缘,令尊是名伟大的剑客。” “作为一名剑客他确实伟大,可他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父亲。”回想起那日独孤小英憎恨的眼神,城九酒对独孤若雄有种莫名的芥蒂。 李消灾有些尴尬,发觉自己貌似说错了话,急忙错开话题:“我听刚才那位小兄弟说……” “你想与城九酒交手,而我想报仇,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城九酒对李消灾说道:“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带你去见城九酒,你也要带我去见你的那位主顾。” “为何要等一年?” “因为城九酒已经消失了,谁也找不到她,一年后她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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