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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一切都是我在作夢,全都是我想像出來的,我只是在你床邊睡著了?”他閉上眼睛又睜開,帶出更多眼淚。 會不會這些都只是幻想,只是想像出來支撐他悲傷絕望之下的溫柔夢境。 真的有可能那麼順利嗎?他日思夜想期盼的那個人,會選擇愛他,跟他一起生活,給他一個家?跟他一起,重來一遍? “我不知道你到底幾歲,你真的醒來了嗎,你真的愛我了嗎?” 是不是還在作夢,夢裡才有這樣的幸福生活,才有付出就能得到回報,才有你真的選擇了我。 “人家說做夢是不會感覺到痛的。”念了那麼多書,當了那麼多年醫生,卻偏要去信一些坊間傳聞,“可是打的時候好痛,所以大概是真的,我等到你了......” 蒲一永掐著曹光硯的後頸吻他,嘗到他眼淚的鹹,還有咬破的嘴角帶來鮮血的腥。 怎麼可能是作夢,心臟緊到發疼,明明這麼痛,哪裡需要打什麼耳洞! 原來他不是又回到十七歲雲淡風輕的曹醫師,是一直在懷疑阿一真的愛他了嗎的曹光硯。 漂亮的臉濕漉漉又髒兮兮,還有破了口子的嘴唇,他看著蒲一永,“想被你cao壞。” 對不起了曹爸。 他撲上去,連扣子都沒耐心解,扯著人家睡衣往上拉直接脫掉,親他白細的頸子,單薄的胸。 咬他乳首的時候,曹光硯忍不住哼了出來,蒲一永抬手去摀他的嘴,卻被濕熱的舌舔了舔掌心。 cao了! 他跪在床上,一把扯下他的睡褲和底褲,粗魯地彷彿能聽到縫線崩裂。 圈握住青澀的性器上下taonong,他低下頭舔吮他的下腹。 像隔著皮rou在親吻裡面那個還沒做好準備的稚嫩器官。 記憶裡那些令人頭暈目眩的瘋狂畢竟不是曹光硯的親身經歷,人生至今不過自己草草撫慰過幾次,哪裡受得了這麼激烈的。 他咬著下唇輕哼,沒幾下就顫抖著釋放出來。 指尖沾染著白濁黏膩,蒲一永看他一眼,顧不上擦拭,手掌掐住他的腿彎將人幾乎對折。 媽的,怎麼那麼嬌,他老婆還是高中生,他湊上去,輕吻他腿間那朵生澀的花。 曹光硯閉上眼睛不敢看,卻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那裏,被唇舌小心的剝開,他急切卻溫柔地舔過那道隙縫。 一直引以為傲的聰明腦袋瞬間失神,他要的不是這個,下一秒卻只能緊緊咬住自己指節,凶狠到印出牙印也無法完全擋住破碎的呻吟。 “不要、不、嗯......”舌尖撥弄著敏感的蒂珠,圍繞著打轉,刷弄,要瘋了,畫面yin穢的他不敢想像。 刺激到腳趾蜷縮,他細弱地以鼻音哀鳴,但真正想要的不是這個,是獻祭、是給予,是被你殘忍破開,是狠狠地進入。 但蒲一永偏不給他,只顧著在那道隱密的口子輕輕試探,舌尖在xue口淺淺抽插,舔深一點都不敢,怕玷汙他嬌嫩的膜。 曹光硯在厚重的被子下大汗淋漓,他好濕,濕到不行,但是蒲一永不給他,要瘋了。 火熱的唇舌又去蹂躪他的蒂珠,那邊早就不知羞恥的充血挺立,被他老公抿進唇間,規律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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