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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他的血养断魂鞭,一切只是为了双修,他认了,主动脱衣服  (第2/4页)
尘,断魂鞭看起来也懵了,那根刺再往前探了一小点儿。    “咚!”    白栀又是一剑身拍在那根刺上,然后对着断魂鞭“咚咚咚”的连着敲了好几下。    小声的,警告的,咬牙切齿的:“老实点!老实点!”    断魂鞭像受了委屈往她的手心里面缩,在谢辞尘身上的气息也都迅速的退回去,讨好似的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了白栀的身上,绕她手臂的那些气息更紧了。    甚至风声里,还有小狗似的委屈呜咽似的声音。    饮霜剑很长,断魂鞭又贴的太紧,打起来不方便,她便用手在断魂鞭上拍,拍的梆梆作响:    “都多大了还要吃人血?谢辞尘奶了你这么多年,还没奶够,你是废物吗?瞧你刚才馋的那样,我带着你都嫌丢人!”    断魂鞭僵住了,僵了许久,好像很委屈。    然后绕在它周身的风声越来越大,像它的嚎啕哭声,又立刻往白栀的身上绕。    那劲儿,白栀险些没站稳,往后踉跄了几步,被饮霜剑在腰上推了一把,才站稳了。    谢辞尘皱着眉头,不明所以的看着白栀。    她到底在干嘛?    而且她刚才说……他“奶”了断魂鞭这么多年……    什么意思?    断魂鞭绕得白栀寸步难行,白栀不耐的“啧”了一声,把断魂鞭扒开,让它自己去敲木头。    她则微叹一口气,半蹲在了谢辞尘的面前,帮他把衣衫拉回拉好,“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他被揶揄的一顿,白栀才认真道:“本尊原是想问你,累了吗?”    谢辞尘狼崽子似的眼神一点都没有收,黑眸中带着警惕和审视的幽光。    累如何?不累又如何?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看向在空房间里像个榔头似的邦邦敲木头的断魂鞭问:“是断魂鞭累了,要改日了吗?”    白栀也看过去。    断魂鞭把自己抡得虎虎生风,房间里满都是它黑紫色的霹雳电光,此起彼伏的闪个没完,跟有用不完的能量似的。    它一个傻子,累个屁。    “本尊是在问你,累了吗?”白栀说完,静等了一会儿。    她深知要让一个从来都没有被看见、尊重过的人,表达自己,很难。    所以她耐心的,用循循善诱的语气自然的往下说:    “你若是不累,便去去将你领回的亲传弟子剑带出来,本尊为你点器。这样明晨我们刚好可以去藏剑峰,为它赋魂。”    又停了几秒,静看着眼前小少年的反应,一边自然的帮他把里衣上的系带系好,一边顺着往下讲:    “你要是累了,便都明日再说。”    “断魂鞭受你血液滋养,已成厉器。”    “它若是无能的废物,不配再受你血液滋养。”    “若不是,这七年浇灌也该成气候了。”    “眼下更要紧培养的是你——缥缈峰首徒。你的血脉能将一个死物养得这样厉害,养你自己,应当也不会太差吧?”    几句话,就将往后不会再要他以血养器,又为什么不再养器,都讲得清楚明白。    甚至轻描淡写的肯定了他。    第一句。    这是从他出生起,活到今天,十七年来,得到的第一句肯定。    谢辞尘立刻垂下了目光,阴影垂落,纤长的睫毛也将他眼底的所有情绪都遮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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