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春华[堂兄妹1v1骨科h乱世]_人心叵测惊遇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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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叵测惊遇险 (第3/3页)

,就因为这些朝堂之事卷入纷争:“我一会儿去看看,你也与你夫人多团聚一下!不要整天忙于公事!”

    “溶娘子,秦媪让车架送周姨娘去玄妙观了陪着意小郎了,带了两个郎中去。渔娘子和惟小郎都回来了,在自家院子里。知洗jiejie与意小郎君在玄妙观的。”砚心和丫鬟扶着她回松霖院,先挑了要紧的事情给她一说。

    谢溶也满意她俩说话做事周到有分寸。不假他想,只盼着回去泡个澡好好睡一觉。她太累了。

    “官家万安!”萧法继头下垂,深深地行了个吉拜礼。

    “阿继,你回来了!”梁帝看着自己这从弟心中温暖异常。好的!他总是好的!

    大抵是自己抢了别人的位置,总也怕别人把他抢走。几个嫡亲的兄弟都被迁居到了西南,东南边境。元后去世了没有再立皇后,早前几位贵妃贵嫔还在争,现在也偃旗息鼓了。本是顺理成章的培养太子。可前几年时疫,太子殁了。剩下的孩子各有心思,他夜里时常被噩梦惊醒,也许是害怕因果轮回吧,便把他们也打发的远远的。然后筹建寺庙,做苦行僧。

    “阿兄!久不见阿兄了。”萧法继的眼泪说来就来,梁帝从书案后走来虚扶了他一下,他一抬头眼里便蓄满了泪,哽咽道:“我深知自己愚笨,根本不该搞出掺合朝堂之事,到处都是罪人,让阿兄不好做。”

    梁帝看着他如此懂事,只心疼他被关在白鹭洲眠霜卧雪。当即拉了他一同坐下,哭诉朱益被人蒙骗,被世家揪着不放。

    萧法继对这事是有耳闻的,听他这样说,只觉得心眼子都快偏到南海去了。但面上还是惋惜道:“子升与思行都是孩子,是阿兄的左膀右臂,唇齿尚且磕绊,年轻人意见相左也是常事。”

    “你总是最会安慰人的。”梁帝最喜他这一点,如何不好,如何天大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便好像理所当然一般,总有柳暗花明的结果。

    不过萧法继可不是专门来找他闲话家常的。

    “阿兄,昨日回来我碰见谢家的孩子,便载了他们一程,相谈间知晓谢踞去了会稽。”他试探地问道。

    “去就去吧,他们几家不是最喜那个地方么?左右做官也糊涂,不如早还家。”梁帝不屑道:“吾还给了他大司马做,还涨了薪俸。怎么样?”

    “官家仁德!”萧法继不由地佩服,大司马这种狗都嫌的赠官,也就年节时候宫宴上个桌,用来安排一下这些老不死的。只不过他一退居,前朝谢姓只有谢峤年纪最大了。这笔买卖能划算?

    两人又絮叨了一些家常琐事。萧法继怀抱着一卷描金的除盖障菩萨画像口呼感恩地走出了门。他看梁帝脑子和行事时而糊涂时而狠绝,明明自己心有打算,可每每对自己说出来就是别有一番可怜与凄凄,摸不准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只能先按兵不动。

    谢家女眷孩童都回了家,到家后天气反而渐好,知道谢溶出门遇了灾,都提着谢补药,膳食来看她。一时间松霖院又热闹起来。谢溶那日坐的太久,腿脚酥麻,砚心以为她摔伤,还叫了会正骨的医师娘子过来。

    她行走不方便,倒让谢渔成了这里的主人,有模有样地招待各位伯母姐妹。

    “咚咚!咚咚!”谢溶正要歇下,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砚心又进来送东西,便让她自己进来。

    “吱呀~”门复又关上了,“砚心?”没人回答,她正要下床去看。谢令殊撩开放下的纱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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