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狙击手和她的目标_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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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第8/8页)

么优待俘虏统统是放屁。在恐惧的折磨中,恶行被无限放大,道德规范变得模糊,勾勾手指就能带来死亡时你又如何去尊重生命?从望远镜里看世界,坐在坦克里行军,留在后方部署,我们和平民的世界越隔越远,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呼喊,逐渐往更恶的一面滑去。你知道自己不重要,没人在意你,祖国不会在意,你自己也不会在意。战争中没有英雄,也没有无辜者。我们真正做过的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是否在招兵名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从没指望过在战后回到以前的生活。

    就像埃里希说的,战争是数学问题,是几千万人的共同合作,人人都有罪,人人也都可以声称自己问心无愧。埃里希被折磨到这种地步还要满口荣誉,简直是病入膏肓。卡季卡会希望治愈他,我则对此不做任何希望。我没有资格审判他,但这也不会阻止我凌辱他,谁叫埃里希那么倒霉当了战俘呢?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明白吗?” 我掏出手枪放在桌上,“否则海因茨真的要当孤儿了。”

    “现在,去用你的嘴,把少校的裤子解开。”

    埃里希大叫,“不!不!” 这次是卡扎罗斯语。他从未如此失态,若不是因为被墙抵住后背下一秒就要翻到在地了。“不要这样!” 他惊恐的看着穆勒跪下去,缓缓地爬向他,扭头向我求饶,“恰尔洛夫,停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让他停下啊!”他声嘶力竭地哀嚎着,拼命挣扎,椅子吱吱作响,“不要这样,停下啊!”

    快要碰到埃里希膝盖的时候穆勒抬起头,他想说什么,却看到我作势要给手枪上膛,赶快重新回到自己的任务上。很快,在埃里希凄厉的“这是命令,穆勒,停下,停下,这是命令”声中,穆勒一边哭泣,一边解开了埃里希的裤子,露出少校稍稍重新长了点的阴毛的小腹和yinjing。

    “你看,” 我摆弄着那疲软的生殖器,“卡扎罗斯军官不会再米嘉斯女人手里硬起来,他已经很久没射了。穆勒,快帮帮你的长官呀。”

    埃里希吓得五官扭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呃呃啊啊的喘息,眼睁睁的看着副官将自己的生殖器含在嘴里。穆勒大约只服务过女人,技术不算很好,被噎的直翻白眼,我抓着他的后脑,用力按了几下,才叫他全部吞进去。一刹那,眼泪,唾液,汗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埃里希难过的都要疯了,尖叫个不停,好像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不要啊!啊!”他哭的被哽住了,“恰尔洛夫,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他如此频繁地呼唤我的名字,语无伦次。“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你杀了我。”

    我示意穆勒把他的yinjing吐出来,依然没硬,但埃里希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要求真高,连这样一张卡扎罗斯小嘴都没法满足你么?”我捏着穆勒漂亮的脸蛋笑眯眯的问埃里希。

    他疯狂的晃动着身体,歇斯底里的尖叫着,眼睛都红了,“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你不要再伤害我了。他将一切说的多么纯净无辜啊。

    “别哭了,埃里希。”我说,

    这句话一点用都没有了,他还在哭,我把他拽起来,按倒在桌上,松垮的裤子也迅速从大腿滑落。“你知道么,”我说,“是我的问题,我本来打算让穆勒把你舔硬了之后坐上去,好叫你也享受一下他那个有名的克里瓦小屁股,但你更喜欢被干后面是不是?”我随手摸了一把穆勒的跨部,“不粗也不长,但谁知道,有的人硬起来潜力惊人。”说完,我曲起两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臀部,在肛门处轻轻转了个圈。果不其然,埃里希把手指当成了yinjing,被击垮了所有防线。“不要,”他没力气惨叫了,恍惚着喃喃自语,“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是这样。“

    “你愿意做什么?”我将埃里希被汗水和泪水粘在额顶的头发梳理整齐,看着他那双无限哀戚的绿眼睛,轻声问。

    “我......”

    “说出来,”我鼓励道,“你知道正确答案。”

    “我愿意让你干我。”埃里希舔了舔嘴唇,神情呆滞。

    我抚上他的额头,想到未来这眉心又要多出一丝愁苦忧虑,感到十分平静。“我干你不需要你的允许,再想想,你可以做到的。”

    他闭上眼睛,落下两滴泪来,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良久后,方才低声说,“请您cao我。”

    穆勒哇地一声扑倒在少校的脚边,嚎啕大哭,犹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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